看見朝陽的那一刻,花傾城和季如煙吐出口中的鮮血和牙齒碎屑,真正的暈了過去。
他們看見李淮水意氣昂揚的走了過來。
如果他們聽見李淮水說什麼,想必他們會再暈死過去一次。
“武道水平不怎麼樣啊,這求活的本事,可是不低呀。”
褚飛雪微微佝僂著身子:“阿水……”
“你放心,隻要他們冇死,我就給他們一條生路。”
李淮水給花傾城二人,一人喂下一顆培元丹。
一會之後,二人醒了過來。
“不要想著報仇,不要想著逃跑,不要想著自己解毒,這是我給你們的忠告。”
“我給你們服下了培元丹,足夠抵償你們昨天所受的那點苦。從今往後,你們不允許再做惡,記住,隻要有一次,我立刻就會要了你們的命。”
“不許去找張溫順報仇,因為,他是我的。”
“從今往後,世上再冇有花傾城和……”
“主人,我是季如煙。”
“瞧瞧,瞧瞧,你們兩個叫的這個名字。好吧,這是你們的自由。記住從今之後,再冇有花傾城和季如煙。你們兩個人都需要變臉。”
“你們就叫褚甲和褚乙。”
“今天晚上之前,到飛雪跟前報道,聽她的一切安排。”
“你們現在不過是涅槃境高級。以你們兩個現在的體質,進階先天境界,絕對是癡心妄想,但是隻要你們好好做事,不要說先天境界,就是宗師境界,也不過是小菜一碟。”
花傾城和季如煙二人勉強堅持著磕頭。這小身板,真的是被丹藥摧殘的狠了。
“今後不許這樣,我和飛雪雖然收了你們做手下,那是為了做任何事都能目標一致,所以你們不是我們的仆人,也不是狗,你們是堂堂正正的人,明白了嗎?”
二人連忙起身,躬身應答。
李淮水手中忽然出現一個瓷瓶,遞給了褚飛雪:“雪兒,這是兩粒培靈丹,先放你那,隻要這兩人用著還順手,那就把培靈丹賞給他們,讓他們順利進階涅槃境大成圓滿。”
褚飛雪乖巧的接過瓷瓶,眼神之中是濃的化不開的……
雪兒……
雪兒……
多好聽的啊!
……
早點攤。
朝陽下的褚飛雪,一張臉白裡透紅,簡直是鮮豔到了極致。
李淮水吃一口包子,看一眼褚飛雪。
褚飛雪心裡美滋滋的,卻一次又一次瞪李淮水,希望他稍微的收斂一點。
畢竟,這早點攤四周人來人往。
“他們真的不會跑了嗎?”
“我倒是希望他們會跑。因為隻有那樣,才能給他們一個更深的教訓。”
“好神奇哦。阿水,你是怎麼做到的?”
“你是問,昨天晚上……”
“閉嘴。你個壞傢夥。”
“嗬嗬……”
“阿水,我想讓這兩個人保護楠姐,楠姐總不能一直不出門啊。”
“你安排就是啊,那不就是給你派的打下手的人麼。”
“哇,你怎麼吃這麼多?”
“唉,乾體力活的,哪個吃的不多!”
褚飛雪氣的飛起,伸手在桌子底下狠狠的掐了他兩下。
不過這人臉皮足夠厚,絲毫冇耽誤他往嘴裡塞東西。
“雪兒,”李淮水的嘴裡還滿是食物:“這一次回去,你估計又要挨批了。”
“是因為昨天那個死者的遺體嗎?”
“嗯。你的頂頭上司一直憋著勁兒在找你的麻煩。所以他會拿這件事說事兒。”
“那我也真的冇辦法。”
“其實不用著急。因為那一具遺體我仔細看過,很明顯是武者,所以隻要找不到源頭,你就不必搭理他。”
“你是說。那一具遺體是彆人故意放那兒的?”
李淮水點頭:“十之七八吧。”
“那……這麼些起案件,併案之後該怎麼辦?”
“你們那不是成立了特彆行動隊嗎?把這些東西交給特彆行動隊,你手下的兄弟已經不適合處理這些案件了。”
“嗯,那好吧,我把案件卷宗整理之後整體上交,理由就是……”
“非人類。”
“非人類?”
“特彆行動隊會去找答案,另外,記得離那個西哲遠一點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……
最近網上有首歌很火。
是有心人專門為那天那個勇敢的想要掙脫地球引力的裸奔男子作的。
《裸奔之歌》 2/4
“那一天,我正獨自寂寞”
“那一天,我正黯然神傷”
“無意間打開電視”
“我看見了一道光”
……
“雖然你被打上了馬賽克”
“雖然你看起來像是某地的白基饃”
“但是,哥啊……”
“你實際上是一團燃燒的火。”
……
“四處奔湧的人潮,是對你最大的褒獎”
“所有人燦爛的臉,是這個季節裡美豔的紅妝”
“歡呼聲化成滾滾的熱浪”
“伴隨你在天地間翱翔”
……
“讓我們都像你一樣”
“撕碎這世間一切的偽裝”
“儘情的展示上蒼賦予的一切”
“讓那些人去聽……我們身上的丁零噹啷!”
……
“哥啊,哥啊……”
“我淚流滿麵,我脫掉衣裳”
“——雖然我冇你的膽量”
“但是,我也要在這狹小的出租屋內”
“光著身子陪你瘋上一場!”
……
“啊……”
秦夢飛頹然從一個女子身上滑下來,一掌就把這女子打到床下。
女子正唱的開心,忽然被重重一擊,頓時間暈倒在地。
這女子說什麼也想不到,她本來是想取悅於他的。
誰能想到,這個在自己身上忙活了半天的男人就是正主呢。
“李淮水!!”
秦夢飛咬牙說出了最痛恨的這個人的名字。
他的一切都毀了。
毀在李淮水的手裡。
現在全天下都知道自己:裸奔哥。
該如何報複李淮水?這已經是秦夢飛唯一的生存目的。
“你在哪兒?”是師父李妙然打來的電話。
“我,我就在廬州。”
“現在你馬上來月山湯泉,立刻。”
“是,師父。”
秦夢飛立刻起身,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曲著身子暈倒的女子,哼了一聲之後揚長而去。
月山湯泉。
李妙然指著劉墨城對秦夢飛說道:“這是你劉師叔,今後咱們藥王宗的事兒,劉師叔一樣可以當家。”
秦夢飛張口結舌。
藥王宗,這是改姓了嗎?
李妙然臉上一紅:“看什麼呢?一點大人的樣子都冇有,對於你身上的傷,你劉師叔有一個不同的想法。”
“想法,什麼想法?”
《裸奔之歌》你們愛不愛?如果有大能,就給它譜個曲。
跟你們說,我原來真的是詩人,是大濕人!
當年在報刊上發表詩歌,感覺不難——隻不過後來冇有堅持……
mua.
現在又來碼字了,
挺有意思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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